各位来宾，同志们，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

  非常高兴今天能参加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召开的第十一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在这儿很高兴能够见到很多老朋友。那么多年来我们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做了大量的工作，为提升中国城镇化的质量，为推动中国新型城镇化的进程，确实贡献很多。所以一直到今天那么多新老朋友还在为你们捧场站台，说明你们的工作做的不错。首先要对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的成功，11年的工作表示热烈的祝贺！

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荣誉主任、原外经贸部副部长、博鳌亚洲论坛咨询委员会委员龙永图

  一、峰会选址有深意，中国的崛起是当代历史最伟大的事件

  今天我们要谈大湾区城镇化的高质量发展的问题，今天我们选择在南沙，其实很有深意的。刚才主持人讲到霍英东先生杰出的贡献，我还记得21年前霍英东先生邀请我到北京的贵宾楼拿了一大叠关于南沙的图，征求我的意见，特别是对外开放方面的意见，像刚才林锡鎏先生讲到的，我们今天在这儿开会，实际上是为了要进一步实现霍英东先生的南沙梦，实现霍英东先生让我们的港澳同胞为国家的发展作出更大贡献的中国梦，所以今天的会议选择这个地点很有深意，而且这儿是粤港澳大湾区的中心地带，将来发展前途无量。

  今天我们讲大湾区的城市高质量发展问题，我想应该先从当前国际国内的大背景、大形势下来展开我们的讨论。大家都知道我们今年纪念了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华诞，70年来中国确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刚才主持人提了很好的问题，没有任何一个中国人可以预料20年之后他会有今天的财富，今天的发展，今天的成功。包括我们这些人，在当时入世谈判的时候，从来没有预见到中国的入世谈判之后会带来这么大的变化，没有预料到，包括作为首席谈判代表，而且就算是当时对世贸组织有最深研究的人也没有，没有预见到。所以我们短短二十年实现了中国的高速增长，实现了中国的崛起，我认为中国的崛起是当代历史最伟大的事件。

  二、中国崛起速度太快，国内国际都需时间适应

  今天我们都在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当中有很多积极的变化和消极的变化，这些积极和消极的变化交织在一起错综复杂，但是我们首先要提出来在这些新的变化当中，在新的大变局当中，中国的崛起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中国的崛起在全球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很多人表示赞许、表示支持、表示祝贺！当然也有很多西方的媒体、专家、政界人物表示了质疑，甚至表示了仇恨。那为什么中国的崛起在全球引起这么大的反响？我想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中国崛起的速度太快了。大家知道2001年中国入世的时候，中国的经济总量还排在意大利之后，但是不到十年，中国迅速超越了意大利、英国、法国、德国、日本，2010年我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可以说中国的发展速度之快，可以说迅雷不及掩耳。有时候我们还在想需要给一点时间给国外的人消化一下中国的这样快速的崛起，这样成功的发展。大家知道最近中美关系比较困难了，日本大多数的国民，特别是年轻人对中国不持友好的态度。当然这里面有历史的原因，但是我认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这几年发展太快了，使得日本社会、日本民众没有办法接受，也无法理解这样迅速的崛起，因为日本战后在美国的扶持之下迅速成为了亚洲第一强国，世界第二强国，日本人从来没有把中国人放在眼里，中国现在的迅速崛起确实让他们感觉到难以接受的现实，我觉得日本人的反映也是可以理解的，太快了，他们需要消化的时间，需要理解的时间。所以我们中国的国民，中国的媒体，对西方包括日本，对中国崛起所出现的某些疑问、质疑还是要持包容的态度，并且要给他们时间。包括现在中美的冲突，我们要给时间让他们理解中国崛起对他们的含义，让他们知道这种崛起不是对他们的一种威胁，中国崛起的第一个特点就是速度太快了。

  第二个特点，中国往上升太快的时候，发生了全球金融危机，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这次金融危机，从历史回顾来看，是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开始走向衰落的一个起点，所以在整个历史发展大的转折关头，一个国家迅速的上升，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开始走向衰落，一上一下造成巨大的反差，这种反差的震撼力是很大的。

  第三个，过去大国的崛起，基本上都是在西方国家的体制内发生的，18世纪荷兰、葡萄牙的崛起，19世纪英国的崛起，20世纪美国的崛起，都是在一个相同的政治制度、意识形态、价值观念的系统当中发生的，所以这些国家经济上的崛起虽然造成一定的冲击力，但是中国作为完全不同的政治社会制度，和他们不同的价值观和意识形态的国家崛起，这种崛起的震撼力、冲击力就更大了。

  1、中国崛起的第一个伟大的成果就是城镇化

  所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的崛起可以说成为最积极的因素，也是最有冲击力最大的因素，所以我们在研究我们当前的整个国际形势的时候，不能不考虑到中国迅速崛起的重要因素。在本次崛起当中，国际上认为中国这一次的崛起造成三个重要的成果，一个就是中国的城镇化，就是我们大家研究的问题。中国的城镇化带来两个重要的成果，一个是打造了全世界最大的城市群体，如果把5万人口以上的小镇都算是城市的话，有材料讲我们现在打造了1600个城市，其中5千万以上城市有6个，500万人口以上城市有53个，100万以上的人口有120多个，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地变化。所以打造了一个全球最大的大中小城市的城市群体，这是中国城镇化在短短的一、二十年当中实现的。第二个是大城市和城市群体的形成过程中，最大的收获是7.5亿中国农民进城，而且基本上实现了7亿多人口的脱贫，这是实现联合国2015-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最重大的成果，中国已经提前十年完成了联合国2015年提出来在2030年全球减贫的目标，提前十年，而提前十年有很多因素，但是中国的城镇化起了决定性的因素。所以我们在过去40年当中取得的第一个伟大的成果就是城镇化，所以我们研究城镇化是非常重大的课题，是中国改革开放40年以来最重要的成果。

  2、中国崛起的第二个成果就是打造了最大的世界工厂

  我们过去40年取得第二个成果，就是我们打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世界工厂，按照联合国的分类，全球的制造业有39个大类，526个小类，中国是全世界唯一一个国家在39个大类和526个小类当中都有自己制造业的，而且相对完整的产业链的国家，这是一个伟大的成果，这是中国打造了全球至今为止门类最全，发展最快的制造业，也就是平常大家所说的世界工厂。

  3、中国崛起的第三个重大成果，就是打造了比较完整的基础设施

  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第三个重大的成就，就是我们打造了全球比较先进的完整的基础设施，我们的高铁令全国人民感到自豪，我们的高速公路、机场、港口、电力发电，整个基础设施迅速发展为全世界所关注。所以我们过去70年，特别是改革开放40年来所取得了重大成果，特别是刚才我讲到的城镇化，世界工厂、基础设施这三个重大的成果，可以说是为中国今后的发展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2019年纪念了新中国成立70周年，我们现在就要从70年来所发展的基础上再出发，就是要在我们过去取得的重大成果基础上的再出发，我们并不是从零开始，我们是从这样一个坚实的基础上，从一个中高速度发展的中国经济向高质量的中国经济前进的历史进程。

  三、必须要实现高质量的新型城镇化

  由于今天我们是城市化委员会展开的会议，就三个重大的问题，重大的成果，我想谈一下城镇化的问题。

  1、高质量的新型城镇化就是以人为本

  为了适应中央关于高质量发展的要求，我们必须实现高质量的新型城镇化，什么是高质量的新型城镇化？这一点我们城市化委员会过去十多年来做了非常多的系统研究，有非常完整的案例群体，对我们来讲什么是高质量的城镇化？就是以人为本、以人为中心的城镇化。衡量一个地方是否实现了高质量的城镇化，有什么样的具体标准？我想有三个重要的标准，一个是我们的新型城镇化是不是满足了人民对幸福生活的追求，也就是民生的标准。第二个我们的新型城镇化是不是在缩小城乡差别，缩小贫富差距方面做出了贡献，也就是公平的问题，公平的标准。第三个我们的新型城镇化是不是有利于产业的进一步发展，特别是信息产业的进一步发展，也就是产业。刚才金德钧主任谈到我们城镇化过程中存在的重大问题是工业化滞后于城镇化，也就是产业的发展问题，所以我觉得我们要实现新型的城镇化，要以这三个标准来衡量：民生的标准，公平的标准，发展的标准。发展特别是产业的标准，因为没有产业，没有信息产业的发展就很难谈发展的问题，在这儿小平同志“发展是硬道理”这样的真理永远不会过时。

  所以我在这儿想重点谈一下产业发展的问题，特别是在当前面临错综复杂的逆全球化的趋势的时候，在这样大的国际背景下谈谈城镇化的产业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2、要打造完整的全球化、高质量产业链

  大家知道过去几年以来，特别是特朗普上来之后，逆全球化潮流可以说给全球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挫折，那么在当前逆全球化的潮流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个是贸易和投资保护主义，现在特朗普以高关税作为大棒槌，和中国发起了前所未有的中美贸易摩擦，与此同时特朗普向所有的国家，欧盟、日本、韩国、加拿大同时跟他们紧密凝聚，特朗普这一次和中国的贸易摩擦不是个孤立的行动，是特朗普反全球化战略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目前有的人讲中美贸易摩擦的限制是美国遏制中国的发展，当然有这样的因素，但更重要的是特朗普发动的中美贸易摩擦是反全球化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才是最重要的本质特点。这一次逆全球化的潮流第二个最重要的表现是单边主义，单边主义就是美国正在破坏他一手打造起来的，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全球体制和全球规则体系。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建立了以联合国为代表的全球机构体系、世界贸易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为代表的全球经济的体制和规则体系，但是特朗普上台以后一反美国过去的常态，正在打破他亲手打造的这条全球体制和全球体系，他们无视全球的规则，发动了贸易战，而且更重要的是特朗普正在有选择的、一个又一个的退出国际组织，包括事关全球环保和气候变暖的最重要的巴黎协议。单边主义正在严重的威胁整个全球化的群体，没有这条体制，没有这个规则，全球化很难进行下去。逆全球化的潮流第三个重要的表现就是切断全球产业链，这一点大家从美国对华为、中兴的行动就可以看出来，在逆全球化潮流当中伤害最大，影响最大的就是切断产业链，切断对华为这样重要的中国企业的零部件和原材料的供给，切断几十年来所形成的全球产业链的网络体系。

  这几十年来的全球化取得两个最大的成果就是围绕一个一个产品，一个一个的行业分类打造出来的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全球化的产业链和供应链，而且我们讲到全球化的时候，我们往往以波音飞机为例，波音飞机看起来是美国制造的，但是波音飞机的零部件和原材料是在全世界70多个国家，十几个万的企业制造的。所以波音飞机可以整合打造了波音飞机的全球产业链和供应链，涉及到全球70多个国家和几十万个企业。比如苹果手机也好，华为手机也好，或者其他福特汽车也好，大众汽车也好，都是一条条的产业链供应链系统组成的，这些产业链和供应链相互交织，相互良性互动，形成了全球一个最为活跃、最为完整的产业链和供应链系统，这是几十年来经济全球化留给全人类最重要的财富，也是为世界以后的经济发展打下重要的基础。没有想到特朗普上台以后，居然对几十年形成的供应链下手，企图以行政和国家的力量切断产业链，这是对全球化最大的威胁。当然对特朗普的切断产业链我们不怕，第一，像刚才有全球最完整的，门类最齐全的产业链，不是所有产业链美国人都可以切断的，不是所有的产业链都是全球的产业链，在这些产业链分类当中了，可能一半以上中国自己都有自己完整的产业链，谈不上美国来切断这些产业链。

  第二个，即便是在高技术的产业链当中，在很多产业链的主要方面，主要节点，是在美国和西方国家的地方，我们也不怕，华为给我们做出了榜样，因为在全球高技术的产业链、供应链和价值系统来看，美国有一套技术中心是科技技术的中心，是高端产业链的所在地，所以目前全球高技术产品的价值链的分布上，美国是占重大利益的，而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是占小头利益的。最近看到一个关于全球电子和家用电器的产业链的价值链分布分析报告，这个报告架构，全球的高端电子电器的产业链的价值分配方面来讲，100美元，美国占到了价值大概是67美元，我们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占22美元。所以目前看到高端产业链，美国在价值的利益上占大头的，一旦切断高端产业链美国的损失更大。如果切断一个高技术的产业链，美国损失67美元，我们损失22美元。所以我认为美国不敢也不至于下狠手切断全球产业链，特别是高端的产业链，因为他们损失最大，利益最大。所以我们对于美国在反映全球化的逆流当中切断产业链的做法我们心中有数，我们会看到华为每一次都是遭受美国的威胁，特朗普每次准备向华为的产业链动手的时候，最后关头都是犹豫不定，因为他知道，切断产业链以后，损失最大的是美国企业，我们对美国切断产业链的做法我们是不怕的，但是我们反对，因为这严重损害了我们产业的利益，也损害了全球产业的利益。

  在这方面由于美国采取了用行政的力量切断产业链的问题，中央开始对产业链的问题做出了全新的部署，我想大家关注一下今年8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召开的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五次会议上第一次提出了产业链的问题，提出了我们中国必须打一个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链现代化的攻坚战，也就是说中央对于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特别是特朗普政权，企图切断全球产业链的做法做出了反映和部署，在这方面我们要做三方面的努力，第一个是要提升产业链的质量，第二个是要完善产业链的完整性，第三个是要实现产业链的全球化。中央对于当前反全球化浪潮当中出现切断产业链的做法作出了全新的部署，这为中国今后发展自己的产业，特别是新兴产业作出了新的战略上的安排。

  3、充分利用香港、澳门优势，建设国际高水平的粤港澳大湾区

  那我们怎么样来完成这样一个产业链的质量提高问题？产业链的完善问题，产业链的全球化的问题，我认为很重要的一点是今天讲的怎么样通过去经济一体化，特别是包括大湾区的发展，来实现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连接，产业与产业之间的连接，因为我们在过去几十年当中已经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我们有1600个城市，我们有高度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我们有世界上最大的世界工厂，所以这基本条件已经具备，所以通过高质量的城镇化，如果把城市和城市之间联系起来，把产业和产业之间联系起来，把企业和企业之间联系起来，形成完善的产业链，那我们中国在应对全球化挑战方面会站在非常重要的位置。在提升产业链的质量方面，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站在核心发展的区域：从长三角到珠三角到大湾区，寻找发现和培育一大批，德国人讲的隐性冠军，我们讲的匠心企业，就是一个企业他只一个零部件，但是它一个零部件做到极致，成千上万的德国的中小企业、日本的中小企业都在做这个事情，我们很多中小企业包括佛山、东莞、深圳、广州，很多的中小企业都在专注于一个零部件，一个原材料的制作，而成为这个零部件当中的全球隐性冠军，如果我们中国在提升产业链的方面，如果能通过区域一体化，能寻找出一大批隐性冠军的匠心企业，把我们的产业链技术化，技术的高端化，和产业链的现代化就有了基本的保障，我们高质量的发展就有了一个很好的产业基础。

  第二条，我们要很好的利用大湾区这样的平台，来把千千万万个隐性冠军、匠心企业，这样优秀的中小企业连结起来，补上我们弱的短板，而且在尽可能的产业细分产业当中形成中国自己的完善的产业链，最终最关键的是连接。我们大湾区当然也包括长三角、京津冀的区域战略，就可以通过一体化的进程把产业链关键性的器件连结起来，形成高质量的完善的产业链。

  在实现产业链的国际化方面，我觉得我们大湾区既有特殊的优势，这个优势是我们就有香港和澳门，这是长三角、京津冀所不具备的。长三角即便是具有以上海为代表的自贸实验区，但毕竟是自贸区的一个实验，但是我们有香港、澳门这些已经建立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自贸港、自贸区，他们成熟的市场经验和成熟的技术，特别是全世界开放的特点，会使得我们大湾区在实现产业链的国际化方面，走在长三角或者京津冀以及全国的前面，这是为什么中国领导人对大湾区的发展寄予特别的厚望，是希望我们能借助香港和澳门的优势，实现产业的国际化，而且促进产业的全球化。从这样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大湾区是实现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开放的重要载体，通过这个载体我们就可以真正的把中国的产业或全球的产业联系起来。这方面我特别强调，不要因为我们的华为遭受到了美国切断产业链的威胁，我们就自己关起门来打造自己的完整产业链，当然在中低端产业链方面我们可以做到的要做到，但是在高端的产业链方面，我们一定要以华为的气度，以华为的格局，来继续把我们的产业链延伸到发达国家去。我们在这方面不能因噎废食，我们有些人因为华为遭受到了美国切断产业链的做法，而对全球布局产业链失去了信心，而且有的人提出来，我们要自己打造自己完整的产业链，这是走回头路，我们绝对不能这样做，我们中国人有智慧也有勇气来这样做，所以华为坚决顶住了美国切断产业链的企图，就是因为华为长期以来坚持走创新的道路，坚持走备胎的道路，使得华为在最关键的领域里面，实现了就算没有美国，也能实现自己产业链完整性的目标。当然我们大部分的企业还没有具备华为这样的优势，但是我们必须向华为学习，走华为的道路，打造完整的高科技的产业链链条。而且在这方面香港和澳门会为我们提供最多的机会，给我们最大的帮助，在这方面充分显示了粤港澳大湾区的特殊优势。

  我们南沙有霍英东先生这样爱国爱党的企业家，霍英东先生的一生很值得我们学习，我也认识他的几个儿子，从他们身上也是表现了中华民族优秀的品质，他们爱这个国家爱得很深，所以我们在香港有大批的项目，霍英东这样真正爱国的人才，我们不要认为香港出现了动乱就对香港失去了信心，其实香港大多数的人是爱国的，这一点我们要有充分的信心。我们要充分利用香港和澳门的优势，实现大湾区建立一个国际高水平发展的重大目标。

  女士们，先生们，建立大湾区，实现大湾区内高水平高质量的发展，核心就是连接、整合、合作、共赢，我认为这八个字就是我们在大湾区实现以城镇化来推动高水平，以高水平的开放来推动高水平的城镇化、高质量的发展的关键。我们就是要通过把大大小小的城市连接起来，把大大小小的产业连接起来，以大城市整合带动中小城市，以大企业整合带动中小企业，来实现大湾区的合作共赢，实现全产业链的合作共赢。

  最后我想讲，目前虽然经济全球化遭到了挫折，但是经济全球化是不可逆转的，这是中央早就做出的判断，而且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中国开放的大门只会越开越大，在这方面我们认为，我们在粤港澳大湾区这样的大平台上，实现全球产业链的整合，全球产业链的延伸是完全可能的。我们要以全球化来应对破坏全球化的各种力量，我们要以全球化来建造更加开放的格局，我们要以全球化应对反全球化的、碎片化的做法，使得我们整个世界变得更加团结、合作、共赢。所以在今天的会议上，我希望这次会议上很好的研究一下大湾区的优势，研究一下在大湾区如何在当前的形势之下，怎么样来更好地提高我们产业链的质量问题，研究一下我们怎么完善可以做到产业链整体性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研究一下怎么样利用大湾区的平台，使得我们的产业链可以延伸到全世界去，一方面延伸到“一带一路”为代表的发展中国家的产业园区当中去，来帮助这些发展中国家建立自己的产业，建立自己的产业链，更重要的是研究一下我们怎么样以更大的勇气，以更大的创新使我们的产业链可以延伸到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当中去，使我们中国的产业成为全球产业的一个组成部分，在这方面我们觉得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四、祝愿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行稳致远

  最后我希望这次大会能够成功，我们也希望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在今后的工作当中可以取得更大的成果，相信在过去金德钧主任的领导下，现在李秉仁主任也开始接班，更重要的是我们有蔡义鸿秘书长这样一批兢兢业业的工作人员支撑起这样的组织，我相信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能有所作为的，我在政府工作了很多年，后来又到博鳌亚洲论坛工作，这是非政府的国际组织，我当秘书长的时候我一直致力于打造成非政府的国际组织，后来当了全球化智库的主席，在中国作为一个非政府的机构是非常艰辛的，我们既要得到政府的支持，更重要的是要赢得整个社会的支持，这个很不容易，我们在政府当官的时候都是人家求我们，但是当了非政府机构的职责我们就开始求人家，这个角色的变化对我们当了很多年官的是很不容易的，我自己亲身经历了这样角色的转换，但是我相信我们要有一种坚毅的力量，有明确的目标是可以实现的。除了祝会议成功，也祝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行稳致远，取得更大的成就，谢谢大家！